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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! 事儿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料,还没等他把大胆给就地正法,事情给搅黄不说,就连人,都已经给牢牢地圈上“有主”两个大字儿,他背后暗地里算计他哥,哪曾想,别人早已经占了先机! 连澄瞅着年轻气盛的脸庞,那样的神采,比起他耀眼许多,也比他更有勇气直面内心,终是忍不住轻轻地叹息一声,是为他与大胆之间再没有挽回的可能,还是为着已经陷得太深的弟弟。 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一声叹息到底是为了谁。 “回去吧。” 终是低低地说出话,连澄转身往前走,纤瘦的身影,暗红的灯光下,孤单寂寞。 “哥——”连枫追上去,“是假的吧,是假的吧,老师才不会跟他去扯证的吧?” 年轻的脸庞,少年试图在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,迫切地抓住连澄的手臂,激动地追问着,似要从他的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。 连澄完美的双手一直放在裤袋里,在里面捏握成拳,被他一抓,从裤袋里滑落出来,修长的手指完美无瑕,曾经在黑白的琴键间,一个个音符,被他演绎得完美至极,这样的一双手,抓不住幸福。 他的幸福。 “是真的。” 迎着那一双与他同样遗传到于美人的凤眼,他终是低低地应下一声,那清冽的声音,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,嘴儿全是苦的,再无法感觉到别的味道。 他希望是假的,李美玉女士的话,还在他的耳边,怎么能忘记得了? 就在这里,她甚至都没看他一眼,连一眼都不给他,至始至终躲在廉谦的怀里,闪着光亮的乌溜溜眼睛儿,不再视他第一人,不再为他而闪亮。 胸口处竟是觉得疼,他抬眼瞅着被他的确认而弄得跌坐在一旁的连枫,眼里染上几分同情的味儿,是为连枫,也是为他自己,都是失败者。 “哥,我怎么办?你喜欢大姐,娶了老师,老师就是我的,怎么会,怎么会这样子?”连枫的主意不可谓不好,这样的主意,让人听见,恐怕是跌破眼镜。 少年的心,海底的针,还以为是他一时的兴起,却原来少年的心,不可轻视,跌入迷障里,怎么都不肯脱身开来。 他从来不问连澄怎么办,他问的是自己怎么办,没有这层关系,哪里还能接近得了大胆?他比谁都更清楚! “哪个说的?哪个说的,我喜欢于胜男?” 这声音,竟然是震天动地,走廊里,荡着回音。 于胜男—— 这个名字之于连澄是什么样的记忆? 里花泽类与藤堂静的关系能更好地解释他与于胜男的关系,与花泽类爱上藤堂静不同,在连澄的眼里,那是他表姐,被于老爷子宠在手心里的娇娇女,她说的话,从来没一个字的反驳! 可他喜欢于胜男吗? 表姐,有人会不喜欢自个儿表姐的嘛?又没有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恩怨,怎么能说不喜欢自个儿的表姐? 喜欢,也会戛然而止的。 那一年夏天,丑闻,于连两家的丑闻,终是给压下来。 表姐弟之间,乱XX的关系。 天各一方,他远赴奥地利,于胜男行踪不定。 ---哈哈更新来了,支不支持廉谦把大胆带回去,过洞房花烛夜?支持得吼起 正文 080 廉谦的公寓是他与陈大胆之间的新房,没有什么喜气的布置,光廉谦喜于形色的得意,就足以偌大的空间染上喜气,黑白相间的颜色幻化成艳色,满眼的欢喜。 大胆不能动,脑袋里空成一片,懒得去想,懒得出声,任由廉谦把她剥得跟个初生的婴儿一样,抱入浴室里。 “怎么着,今天好冷淡呀……”吐出一口热气,不由得自唇瓣间溢出爽朗的笑意。 “不想跟哥哥我说话吗?” 廉谦不允许她置身事外,手里一用力。 有时候,身子比人的嘴巴更实诚。 他微长茧子的大手给拍一下,清脆的声音落在浴室里,震动她的心神,*嫩的肌肤瞬间浮起一抹红色,不堪一碰。 她轻呼出声,对他的恶趣味不甚烦扰,精心修剪过的眉儿弯在那里,眉头儿微微地皱着,小嘴儿微微地嘟起,乌溜溜的眼睛儿还是闭着,没睁开过。 “还知道疼了?”他一手抬高她的下巴,轻触着她的脖颈,不时地露出尖利的牙齿,轻咬慢啮,“哥哥我问你话,都不知道回答了?” 这是一个强势的男人,不论他的外表有多斯文、与生俱来的优雅到底有多少、气质有多儒雅,终不能掩饰他强势的本性。 “回答什么呀——” 她终是开口。 那声音一落入她自个儿的耳朵,不由得微微一怔,那声音分明含着撒娇的味儿,惊讶地瞪大眼睛,视线微微地往下,个大脑袋儿就在她的颈间,他从后面绕过来,围追着她的肌肤。 那姿态,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交颈鸳鸯,突然间到是笑开脸,瞅见连澄的郁气飞散得灰飞烟灭,紧张的心松懈下来,后面的颤抖家伙儿,也不是那么讨厌,是吗? “话可得说好了,以后见着连澄那小子,可得绕道走。” 抬起头,瞅着她含惊的眼睛,突然又泛开笑意,乌溜溜的眼睛儿一闪一亮,惹得他按捺不住地吻*的眼皮,这不够,远远不够。 他移开薄唇,轻柔地捏住她的下巴,一字一句地说着,跟下达中央的命令没有什么两样,斯文的面容,被水给淋湿,透着一股子不同于平时的邪意儿。 “知道了——” 她笑着,要不是不能动,还真想把脑袋往他胸膛里拱几下,镜中花水中月,还不如眼前的人实在,这瞅着斯文到底的男人,可是霸道得很。 “知道就好。” 廉谦绝不会吝啬一个奖励。 她承受着,所有的热情,软软地趴在浴缸里。 温热的水,未冷却半分。 廉谦站起来,水顺着他小麦色的肌肤湍急而下。 失去身后的依靠,大胆的身子,倒在浴缸里,那水瞬间淹没她的脸,整个人都沉在里面。 她要张嘴,水钻入她的嘴里,慌忙地屏住嘴,不敢呼吸,大张眼睛,往上瞅着在花洒下尽情淋浴的男人。 洁白柔和的灯光,落在他的身上,让她几乎看恍眼,那便是廉谦,认识好多年,纠缠好多年,还是头一次这么看着他。 廉谦哥—— 她在心里这么喊,第一次是心甘情愿地这么喊,要狂奔出来,狂奔着冲向他。 见他倾身下来,朝自己伸出手臂,倒在水里的身子,被他揽抱起来,靠着他的支撑,大手拖住她,整个人趴在他肩头,温热的水瞬间倾泻她一身,与身下的热度,交织一起。 “廉谦哥——”她唤道,趴在他肩头。 “嗯?”廉谦手里动作未停,把她淋个透,轻轻地应着她。 “廉谦哥——”再一次唤道。 “嗯?”声音微微上扬。 “廉谦哥——”又一次。 “嗯?叫上瘾了?” 三次一直连着的轻唤,让他乐开脸,拧关水,低声轻语地问道。 “没有呢,就这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