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溜走
第十章 溜走
“注意你的身份。”曹旺将人一推,站起身威胁道,“你知道的,有些话该说,有些话不该说。” 面对他的冷脸,王mama明显不是第一次应对,她双手勾住曹旺的脖子,丰腴的胸脯来回蹭,像一条美女蛇,“放心,这里只有我和你,我在那个丫头的饭菜里放了迷魂散,不睡到明天是不会醒的。” 原来如此。 幸亏当时是没有胃口,只是将案上的晚饭换了容器,打算等饿了再吃的。 曹旺紧张神色转而放松,经不住王mama的撩拨,眼底慢慢浑浊。 “何必执着大小姐呢,我的心思你不听听么。” 春夏只觉得恶寒的很,这曹旺也忒大胆了。 觊觎自家小姐。 曹承安要知道的话…… 房里人影交织,地上是一件件掉落的衣衫,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不断。 春夏眨巴眨巴眼睛,脸红的不像话,她抓紧鞋子,缓慢的一点点退出去。 还好没被发现。 不过听他们的谈话,那曹旺应该还在怀疑她,王mama说得问话赵三,他应该不可能这么做,两人之间嫌隙太深,即便赵三把她供出来,他也不会相信。 赵三也晓得,拿她邀功在曹旺这边根本行不通的。 况且谁会相信一个十多年没出过庄子的人,能够接触到太子印章,就算太子方想拉拢内应,有资历的管事和苦役的下人,谁最合适。 刘mama她有欲望,就有弱点,有软肋,就可被利用。 周勇说把人交给了萧云卿,依照他的手段,刘mama是很难被找到了。 ‘死无对证’。 当然曹旺也会想到第三种可能,有人想浑水摸鱼,搅乱皇室与相府的联姻,毕竟联姻不但可以稳固朝堂,国泰民安,还能安定边疆将士的心。 她回到房间又累又饿,实在是饿的不行,结果扒拉了两口饭,才后知后觉想起饭菜被下了药。 她看了看凉掉的饭菜,听着肚子发出的咕噜声。 算了,先吃饱再说。 感觉有些累,她爬上床,盖好被子。 朦朦胧胧之间听到开门声,有光亮在眼前晃,粗糙的手指带着茧子摸的人很不舒服。 她已经陷入迷离的边缘,睁不开眼,意识混沌。 “一个丫头干巴巴的,身无二两rou有什么好摸的。”说话的人有些吃味。 脸上的不适感消失了。 春夏陷入无限黑暗中,沉沉睡去 曹旺捻弄手指,表情是餍足后的惬意,仿佛透过春夏在看别人。 “怎么,还没满足?” 王mama娇羞地轻拍他的肩膀,“我难道还比不上她的脸。” “她的脸确实像......”曹旺没有回答,近在咫尺不放过春夏任何一寸细节。 在他即将碰触到腰带时,“她可是要被送去选秀的。”王mama在一旁提醒。 “还没上报,我也可以对此隐瞒,让她做我的禁脔。”春夏腰带的绳子被抽掉。 “也好,那你以后就没有任何机会再能接触到她了。” 绳子垂落,曹旺手疆在半空,随后立即站起转身,“走吧。” 春夏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她揉揉眼生了个懒腰,就见门边上站着一个人。 “萧云卿,你怎么又在这儿?”几乎是下意识的直呼名讳。 来人交叉双臂,歪头挑眉,“哦~不是说以后不会这般讲话了。” 当然是没拿到腰牌时诓骗你的。 春夏不敢说,只好打打马虎眼,“一时忘了,头有些晕。” “被人下了迷药,当然晕了。”他朝里走来。 “你怎么知道。” “本来不太确定的。”他指了指桌前的剩饭,“一直叫你都不醒。” 看着春夏云淡风轻,他疑惑,“你早就知道。” “嗯,但是肚子饿啊。” 被她这么一说,萧云卿都不知道是该气,还是该笑。 “看你平时精的很,这会儿怎么那么蠢。” 有么? 春夏低头看看自己,衣着整齐并无不妥,“一切日常啊。” “你—”他神情复杂,欲言又止,目光扫过她的腰带,半天问了句,“并无不适?” 春夏点点头。 “那算了。” 算了,什么算了? 她一头雾水。 “对了。”想起昨晚脸上那只不舒服的手,问道,“殿下,能不能带我走。” 昨晚他们肯定来过,大约是试探她有没有中招,他同王mama之间的谈话定是不能让第三人知晓的,这也是为什么他将王氏遣到这庄子里的原因。 但凡有一丝传闻落在曹承安的耳朵里,他都没命活。 春夏深知自己知道越多,死的越快。 谁能保证下次,她不会被逮个正着。 目前行之有效,快速离开的方法就只有他了。 “您可以伪装成细作,或者他方的势力将我掳走,就像刘mama那样。”春夏提议,如果成功,就能做实第三种可能性,也算弥补之前出卖萧云卿的事。 他脸色冷下来,慢慢笑出声像只慵懒的黑猫,“哦~掳走刘mama是因为账本,掳走你呢。” 当然是她相似的脸。 不对,春夏立马住嘴,思维迅速运转。 “怎么不说了。”他一步步靠近,气势吓人,“小春夏要不要我替你回答。” 春夏忍不住腿发颤,后果一步又坐回床塌上。 “我的暗探告诉我,有人画出了我的私章,是你吧?” 她心口一惊,原来他折返是因为这个。 那他回来被人所伤,也是由她而起。 完了完了。 “曹旺如果只是单纯的软禁你,又何必安排曹家女眷的院子给你,他给你的许诺,你答应了?” 几乎每句话都让春夏无从狡辩。 她手里沁出汗,眼神躲闪。 话说要是被他知道,她是用来替嫁的假货,会作何感想。 联姻本就是他不愿的,她还上赶着。 会不会杀了她。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 “我~”她刚要辩解,就被打断。 “小春夏,想想清楚再回答我。”这次萧云卿很有耐心,他后退一步留出空间,“我有的是时间。” 若是直接回答他的问题,无论真假,结果都一样。 “殿下,小的求您带我走,真心实意,无论期间做的何种事都是无奈之举。” 萧云卿叹了口气,“你到会挑有利的说,我问你的是一点都没正紧回答。”想了想,而后点点头,“和我预想的一样。” 就在春夏以为事情翻篇了,他问了句,“真的不愿意。” 前世或许愿意,但现在不愿意了。 “殿下说笑了吧,我一个丫鬟哪配得上您这样富权迷人眼的谦谦君子,有自知之明,不做妄想的。” 萧云卿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,背过身,“三日后会有商会过来采买蚕丝,前院伙计会去帮忙,到时候人员空虚你再趁机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