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!
亲!
倒映在水中的,不止天上的星河,湖边的垂柳,还有亲密依偎着的两人。 云之遥枕在云鹤怜的膝盖上,望着手中捏着的糖人傻笑。 那手艺人技艺灵巧,三下两下就绘出两个拥抱的小人来,一个男娃娃,一个女娃娃,就像他和主人一样。蜜糖做的身体交融在一起,永远也不会分开。 云鹤怜轻轻抚摸云之遥的发顶,撸小动物一般的动作让她的内心也像湖水一般平静下来。 她盯着水面上随着粼波摇曳的莲花灯微微出神,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多了,从前的记忆渺远得就像上一世一样。 “主人,你在想什么?” “在想上一世的事。” “上一世?”云之遥只当她在逗自己,顺着话茬问道:“那主人上一世认不认识我?” “算认识吧。”云鹤怜对上他那双充满期待的眸子:“前世,你是一个非常非常坏的大坏蛋。” 话一出,云鹤怜自己都忍不住笑了,她其实很难想象眼前这个捏着糖人、常常委屈巴巴的小哭包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。 “哼、才不是呢。我最听主人的话了。我是主人的乖宝宝。” 他想乘机亲她一口,却听到她忽而落寞道: “云之遥,你会不会喜欢上别人?” “当然不会。”他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小狗的心里,只有主人,只爱主人一个。” 她捋着他的头发:“爱情是分先来后到的,如果你先遇到了别人,爱上的就不会是我了。” “我不会爱上别人!”云之遥猛地从她膝枕上坐起来,急切地望着她,捏着糖人的手攥的发紧: “主人你相信我,我只会爱你一个。” 云鹤怜不禁轻笑,眼底的冷漠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。 云之遥,你当然不会记得曾经为了温绯雪是如何赴汤蹈火。 像你这样没接触过女人的恋爱脑,被女人说上两句好话,就迫不及待地坠入爱河。 这一次,只不过是自己捷足先登。 等你遇到温绯雪—— 你会选择她还是我呢? 那一抹冷漠迅速被云之遥捕捉到。他匆乱地去吻云鹤怜的唇角,急切地想证明什么。 真是像野兽一样啊…… 云鹤怜推开他,看他强忍着眼泪的模样,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花:“之遥,不可以在外面亲我。” 云之遥咬着下唇点头,小心翼翼,又有些哽咽:“为什么?” 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问题? 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对我冷淡? 为什么不让我亲你?明明我们之前也亲过。 云鹤怜凑近他,声音又轻又柔,几乎要含住他的耳朵:“因为偷情,是不能被别人发现的。” 他的耳朵瞬间烫了起来。 偷情……偷情……这两个字仿佛化成了两只无形的手撩拨着他的心弦,让他心痒难耐。 他好想搂住她的腰,或者干脆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,疯狂地像野狗一样地啃咬她的嘴唇,搅动她的舌头。 她也许会用力推开自己,再甩自己两巴掌,但是没关系,小狗被主人扇巴掌只会兴奋地摇尾巴。或者说,如果能用两巴掌换一些“过分”的行为,实在是太划算了。 然而此刻,云之遥却什么都没有做。他很聪明的,他明白主人的意思,他们明面上还是jiejie和弟弟,所以不可以被人发现,只能偷偷地亲嘴。 他不久前还期待着和主人出门玩,现在就期盼着回去了。 偏偏此刻那对烦人的兄妹又出现了。 萧晴淼倒是高兴不已:“又碰到了!原来你们在这里放河灯。” 云之遥故技重施,气鼓鼓地拉着云鹤怜就往回走。 “真是个怪胎。”萧晴淼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吐槽道,“也难怪鹤怜会讨厌他。” “讨厌?”萧晴澜不解,“他们看上去……关系很好。” “都是假象!谁会喜欢一个半路冒出的弟弟?更何况脑子还不正常。好了,别看了,赶紧回家吧。” 萧晴澜收回视线,沉声道:“淼淼,可不可以帮我个忙。” 回到云府,云之遥早早地洗漱完毕,爬到云鹤怜被子里,等着云鹤怜来和自己“偷情”。 云鹤怜的屁股刚一沾到床沿,云之遥就从被子里冒了出来,从背后搂住她的腰。 “主人,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了,只有我们两个……”他吻上云鹤怜的脖子,“终于可以、可以内个了。” “内个?”云鹤怜以迅雷之势躺倒,并阖上了眼睛,“玩了一天,我好累,先睡了。” 云之遥:???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! “主人?”他轻轻地唤道。 没有回应。 就这么睡着了?云之遥有些失落。 烛台还在燃烧,云之遥端详着云鹤怜的侧颜。 主人真好看。眼睛好看,鼻子也好看。他害怕吵醒云鹤怜,忍住了想要抚摸她鼻梁的欲望,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唇瓣上。 像花朵一样的唇瓣…… 怎么办……还是想亲…… 抓心挠肝似的,他凑近了云鹤怜的睡颜。 只是亲一下,动作轻的话,不会吵醒主人的。 他屏住呼吸,支起身子,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嘴唇。 看吧,只要小心,就没问题的。 他又亲了一下,贴着她的唇瓣。 云鹤怜:…… 她装睡而已,这家伙怎么不仅不消停,还变本加厉了起来? 刚开始还有意的屏住呼吸,现在直接粗重的喘息都洒在了她的鼻尖。 她强装熟睡,极力忍耐着着云之遥一次又一次的靠近,等他亲了一下又一下后,又听见他小声呢喃:“主人,张开嘴让我进去好不好?” 进去?! 什么进去?! 如果他敢趁她睡着,把那个东西放进她嘴里,她一定咬掉他作案工具。 再说了!她都睡着了,他到底在征求谁的意见啊! “呼、呼。”云之遥喘着粗气,唇瓣覆上了云鹤怜的唇,舌头撬开了她的关隘,往里长驱直入。 还好只是舌头…… 舌头也不可以啊! 气死她了!他现在紧紧缠着她的舌头要是突然“醒过来”,吓了他一跳,自己的舌头还不被他咬掉! 暂时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了。 云之遥越吻越上头,缺氧的大脑彻底放弃了思考,他只以为云鹤怜睡得太沉,不仅搅动出咕叽咕叽的声响,还无意识地贴上了云鹤怜的胸膛。 好难受…… 主人…… 我是怎么了…… 他抽出湿漉漉的舌头,剧烈的喘着粗气,手向小腹的罪魁祸首伸去。 他回想起了那一天,主人骑在他的身上,手掌摩挲着他的东西,给了他解脱和快乐。 “主人,你这么好,这次也救救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