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皇帝舅舅破处,倔强不承认自己sa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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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轻咬着唇齿,一双墨眸如含一潭波光潋滟的春水,盈盈目光倒映着俊美帝王关切隐忍的神情。 “娇娇莫怕,舅舅在。这事不能磨蹭,越磨蹭娇娇只会越疼。” 从小就把少女放在心尖上疼,无情如帝王,冷酷如落下暴君名声的沈梅龄也忍不住心软。 但理智,却告诉他最好的选择。 “舅…舅舅、呜?” 眼前漆黑一片,鼻尖是熟悉的龙涎香,温暖宽厚的怀抱像是在告诉季怀梅。这里是安全的,无需隐藏,无需害怕,可以安心,放松下来。 少女茫然而又无措地眨了眨眼。 鲜明而又恐怖的陌生感触让她大张唇瓣,灵魂像是飘离了躯壳,注视着已然失焦发出带着细微颤音的可怜尖叫。 但随之而来的满胀的酸痛,又将灵魂拉回。 唇舌间又吐出难以置信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甜腻呻吟。 “娇娇好厉害,这就得趣了…吗?” 恶劣的俊美帝王此刻少了几分威严,多了几分狡黠的人选。 故意俯身在少女耳畔吐息。 “娇娇…可真sao。” 成年男人压低了嗓音,低沉而带有磁性的笑声在耳畔响起。 明明是羞辱,是污言秽语。 季怀梅却止不住想要拢腿,那张湿润的xiaoxue像是渴求什么,不断吐出粘腻的yin液。 明明已经被堵住了…为什么还会有一种空虚难耐的感觉? 少女羞红了耳尖,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。像是在控诉男人恶劣的行径。 愤愤不平,自以为凶狠地衔住了帝王滚动的喉结。 致命而又脆弱的咽喉在唇舌间颤动,帝王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冰冷刺骨。 “娇…” 你可真是…。 却又在确认那衔住自己致命弱点的是委屈自己的少女时,霎时间柔和下来。 沈夫人几乎瞪大了眼睛,越距与谢罪的词汇已经要脱口而出,却被身边的侯爷拉住。 在这种时候,还是男人更懂男人的心思。 那根炽热guntang的东西深深嵌入体内,帝王无奈而又温柔地抚过闹起脾气倔强侧首的少女头发,少女像是只闷闷不乐的小兔子埋进猎人的怀里,无意识间不知死活的撩拨。 “才不sao…。” 娇娇才不是sao货。 湿润温暖的气息吐在脖肩间,沈怀龄倒吸了一口冷气。 那处蓄势待发的性器跳动了一下。 “…呜,怎么还可以…舅舅坏。” 季怀梅身体本能紧绷,连带着夹紧xuerou,那硕大guntang的性器也被蠕动的xuerou夹得又胀大一圈。 即使只是伸出手,抚过肚腹,似乎也能描绘得出那根性器恐怖骇人的模样。 “…过了及笄礼,娇娇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。” “这种事情…要学会享受才行。” 帝王对于少女的抱怨避而不谈,只拿出一副长者的姿态教训道。 “哈嗯…不,舅舅咿呀…别,好奇怪,哈不可以的,我们是哈——!” 少女高高昂起头颅,如同一只引颈就戮的仙鹤,红唇大张,蝴蝶骨振翅,泪珠在眼眶里打转,泫然欲泣。 好奇怪…嗯好酸呜为什么会觉得舒服—— 如同花苞般精致的粉嫩脚趾蜷缩。 太过了,这样大开大合的cao干对于一个刚被开苞的小处子而言实在过于残忍,甚至可以说是堪称严苛的刑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