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男x斐林,就是要嫖npc就是要嫖npc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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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塔里家族为漂泊者在拉古那安排了酒店住宿,但依旧掌握不了对方的行踪。白天也就罢了,总不能夜夜留宿野外。柯莱塔有心留意,怎么都没想到漂泊者竟是留宿在了一个叫作斐林的男人家中,而且已是多日同进同出,两人间明显很是暧昧。 她正处于对漂泊者疯狂心动中,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是喜欢男人。先前只看中漂泊者能力,也从未了解过他的情史。等接到今州来的情报后很是伤心了一阵,原来自己无法克制爱上的人竟是如此多情。 但更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的是,漂泊者来到黎那汐塔第一个接受的竟是如此平凡的人。没什么权势地位,也没什么才华能力。但很快她也就想明白了,漂泊者如此谨慎小心,越是出众之人越是提防。她心口发闷,心想如今已然熟悉,你为何不找上我? 漂泊者表现出来的,明明对她有意。 却不知,漂泊者作为情场老手,最会看菜下碟。他本就性欲极强,初到黎那汐塔人生地不熟,又有正事压身,本打算克制,怎么都想不到竟是遇到了一个那么对自己胃口的男人。对方代表的是先行公约,不参与黎那汐塔的纷争,属于中立阵营。对他极为尊敬不说,且长相、性情都极为熨帖。所以他下手了,在几次接触中有意亲近,自然而然且极为高效的将人收入囊中,更是在正事告一段落后天天留宿,乐不思蜀。 而斐林本身就是一个很能接受新事物的人,且拥有一张发现美的眼睛。他的共鸣能力也反映了这一点,将深刻经历变成胶片记录。当他发现自己在遇到漂泊者后多出很多胶片发丝之后他就了然了。又有多少人一辈子能遇到个惊艳绝伦之人呢,他作为先行公约的主编走过那么多个地方,见过那么多人,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。 大多数黎那汐塔人都有浪漫情怀,他也不例外。他不认为自己能与对方长久,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,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能来一场风流的一夜情。而从结果来看,他们之前的关系比炮友显然深刻了一些,至少不会有炮友会交心,像老友,又像知己一样讨论世间风景、人生经历,让人心灵愉悦。 只是漂泊者在性事上的狂放着实让他吃了一惊,即便他很能接受新事物,也频频感受到了羞耻难堪。每一次和漂泊者做完后头上都要多出好几张胶片,然后在清晨被他扯下来妥帖收纳。他可不敢将这些经历暴露在人前,那会让他社会性死亡的。 漂泊者却是毫不在意,甚至还煽动他将胶片播放,重温性交过程。而影像中的他糟糕透了,正是被干到理智全无的模样。全身赤裸着双腿大开,腘窝被架着,jiba疲软的垂在胯下,明明底下jiba凶猛的干着也一点反应也没有。倒是那根jiba过分坚挺,爆cao了很久后才射了出来。拔出来的时候洞口根本合不拢,大股大股的往外掉jingye。再看他的表情,翻着白眼、高高后仰,眼泪涎水流了一下巴,和那最yin荡的女人没啥区别。 明明漂泊者也给他干,他却怎么都做不出这种效果来。漂泊者永远是那么游刃有余,不管他如何卖力都无法让他露出狼狈失控的表情。这显然证明对方是情场高手,对这种水平的调情和床技已然免控。漂泊者很坦然的承认了这一点,告诉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里一定会很快乐,但这种快乐是短暂的,切勿当做神药推崇追寻。 斐林当然听的明白,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年。如果不要求更多,那么纯粹的rou体愉悦已然迷情。他们在屋子里处处zuoai,站着的,坐着的,躺着的,跪着的,趴着的。跪姿最多,多数是他在下位,或是被漂泊者压着背骑着屁股,或是被漂泊者摸臀抓腰揉奶,或是与他侧脸相贴,唇舌交缠,又或是一场调教情趣,他俯身低头将漂泊者的性器含入口中,一次比一次熟练的吞吐吸吮,对方在他口中射精后抬起他的下巴,煽情的抚摸他的侧脸,揉捏耳垂和发尾,说他长得很帅气,像一枚温润的绿宝石。 如此姿势,加上朦胧的光线,他恍惚觉得他像背负着柔光的神明。于是发丝上又多了一张胶片,后来他特意标注了这张胶片,放置在了专门的小匣子中。偶尔回看,心中竟是一点yin秽念头都没有,只剩叹息。 神降临人间,恰好经过他的窗前。 那几天是他人生中最混乱,又最热烈的一段时间。他几乎要爱上这个男人,或者说,他已经爱上了。但是这样的男人过于耀眼,不是他能独占的。风流过后,他只能看着他与其他人亲近,远远的看着,并不去打扰。期待着与他的每一次相遇,始终温和有礼、进退有度,永远的尊敬,又不失幽默风趣,期望帮助到他,获得一份欣赏与笑容。 谁能说没用呢,在失乐园里,他们曾几次相处,而后又再度缠绵。在野外的草地山坡上,仰望着璀璨奇幻的星空,明明晚风舒畅,却因rou体紧贴碰撞而大汗淋漓。漂泊者说有人,带着他滚到一旁的草丛中,但动作依旧没停,只把他的嘴巴捂住了,如同在施加什么暴行。他真的坏极了,并没有表面的那般温柔,尤其是在性交时。强势的要命,又性感至极。只不过被他如此捂了一会,他就剧烈颤抖,狠狠的夹住了他的腰。 不过是几个声骸罢了,他们根本看不懂人类的这种行为,这种来源于原始本能带来的快感,往往最廉价又让人无法抗拒。偏偏rou欲增添爱意后,快感似乎升华了,即便被那么粗暴的对待,哪怕被捂住口鼻不能呼吸,他也觉得好快乐,灵魂在震颤。 等他从云端降落时,四周的声骸已经被解决了。漂泊者蹲下看他,竟是已然穿戴整齐。斐林不想他那么快离开,拉住了他的手,于是漂泊者将他拉坐起来,从身后抱住他。两人侧脸贴到一起,没一会又接吻了。 “下次换我在上面吧。” 他说,笑道:“我也看到你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,那样会让我很有成就感。” “那你要加油了。” “如果用你弄我的方式弄你呢?” “你可以试试。” 漂泊者笑,揪了揪他胸前rutou。他忍不住缩了一下,然后漂泊者笑的更愉悦了。斐林很不想像个小女人一样恼怒,但他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,于是他问:“其他的情人是怎么应付你的,能跟我说说吗?” “可以介绍你们认识。” “可以吗?” 他很吃惊,因为漂泊者这样的人,情人肯定很出众,就比如黎那汐塔的几位,何况对于大部分人来说,都不能接受共享情人吧,不然他也不会处处避嫌。他是这么想的,殊不知漂泊者并不是多情那么简单。 “你很好。” 漂泊者说,在他耳后啄吻。斐林听懂了,心中一定,心想自己是否也能追随在神的光辉之下呢,尽管他是那么的平凡普通。或许还需要更加努力才行。 这种机会不多,但只要遇上了,斐林都会抓着。有时候在失乐园,随便找个地方就开始了。漂泊者无所谓上下,不论是自己想还是他想要,开口就是了。他总是一次次的用实力告诉斐林,不管他怎么学习都无法打败他,光是自己动,他就能将他榨干。斐林显然乐在其中,或者说,只要和他在一起他就很开心了,尽管他也试图改变自己的被动地位,但并不影响他享受。 他真的是一位可塑性非常强的情人,漂泊者很是满意。虽然他身边从不缺少男男女女,但家花有家花的好,野花有野花的香。斐林就像一朵野百合,清新、淡雅带有甜味。适合在夜晚观看,散发莹莹柔光。最喜欢他放的开的模样,而且懂得学习进步,每次都有新模样,说话纯粹又懂话术,让人如沐春风,十分讨人欢心。他就像一个经得起雕琢的璞玉,只要肯花心思镌刻,就会变得越来越符合心意,让人爱不释手。 性事上也越来越对他胃口,简直是发泄性欲的好对象。漂泊者喜欢让他跪在自己脚边,让他把脸搭在自己大腿上,想怎么摸怎么摸。起初他是觉得斐林有点像相里要的,但他哪里会让相里要这么低姿态,更不会在他给自己koujiao结束后问他能不能接受圣水淋浴。这一点又有点像忌炎了,他总是这么粗暴肆意的对待忌炎,忌炎早就习惯了。所以介绍他们认识有何不可,相里要已经认可忌炎作为哥哥了,多一个弟弟也一样。何况这个弟弟如此乖巧可爱。 斐林第一次喝尿的时候喝不过来,还呛了,漂泊者就一口一口的给他喂,刚开始是让他含着jiba像舔棒棒糖一样吸,后来就抽出来,让他张大嘴接。见着尿水漫过洁白的牙齿,便给他时间咽下。见着这个年轻男人满脸潮红,眉眼尽是春情,喉结滚动,努力吞咽的模样,觉得和忌炎是不同的风情,也是十分的性感。最后他也是一样浇在这张脸上,心中爱极了这份乖巧。 他显然是有施虐欲的,只是看谁能接受才用,并不强求。斐林显然是其中一个,是新欢,让人惊喜新鲜。漂泊者会让他跪在自己面前,让他将屁股对着自己,臀缝扒开,露出不断张合的屁眼。这个洞口如今被他干多了,总是一副艳红湿润的模样,吃根手指也能滋滋有声。漂泊者吹气,又伸出舌头去舔,刺激的斐林都扒不住屁股,低低的叫着喘着。他从小到大,先是舌头,后是手指,紧接着是两根手指粗的黄瓜,不断在湿滑紧致的肠道里进出。拔出来一看,大半根汁水淋漓,上面的小刺都被磨平了。于是又将手臂粗细的茄子慢慢推了进去,一边抽插一边舔吻臀rou,揉捏大腿和胯下jiba,将一对睾丸包在手心揉捏。全程极为细腻温吞,等把斐林翻过来,额发浸湿,泪眼朦胧,口唇却很干燥,咬出了齿痕。漂泊者给他喂了水,把茄子拔出,换了两根脱皮香蕉让他好好含着。这显然不是结束,而是换了个地方调教。先是把疲软的jiba口硬了,然后坐了上去,一边上下taonong,一边揉捏拉扯男人胸前胸肌rutou。斐林并不算强壮,本身也不是擅长战斗的共鸣者,但也不显女气,该有的肌rou都有。只是他在床上特别容易红鼻子,尽管他不想表现如此,依旧让人觉得被欺负了,特别是情到深处捂着眼睛,咬唇呻吟的时候,更是可怜可爱。 如此被全身心的调教着,自然而然就散发出色气来,很难不让人看出端倪。但他的情人就要学会和谐共处,换到黎那汐塔也一样。令人欣慰,斐林既包容又主动。从不让他费心思,也向来不退让。还能从中调和,帮他处理其他情人间的关系。 “斐林?” 忌炎和相里要对视一眼,心中有数了:“这是你在黎那汐塔的新欢?” “你们一定会喜欢他的。” 相里要有点吃味,忌炎却是已然接受:“很少见你这么高评价。” “他和你很像,也很小要很像。” “那你是喜欢我们,还是喜欢他?” 相里要的问题有点抬杠又不失尖锐,潮男真的认真想了一下,随后笑道:“对他起初是见色起意,然后发现比想象中更好。” “什么时候介绍我们认识。” “会有机会的。” 他拿了一沓照片出来,都是他在黎那汐塔冒险时拍摄的。忌炎和相里要一一看了,把所有人物像挑了出来,然后在男人中比较过后,将目标选出。 这是一张很有童趣的照片,更像是一个游乐园,色彩缤纷的小动物形态的声骸们欢快演奏,而在它们面前,一位拿着摄像机的男人正向着镜头微笑。他穿着并不突出,但长相温润,气质文雅,目光明显带着爱意。 “是他。” “并不觉得和我们很相似。” 漂泊者微笑不语,心想等你们认识了就懂了。